“闭上嘴！”
“后面跟上！注意口令！”
“不要乱！”
除了张勇和赵强的训斥声和带队的口号声，只剩下新兵们稀里哗啦的跑步声和疲惫的喘息声。
我是谁？
我在哪儿？
我在干啥？
我脑子有毛病吧，来这里干嘛？
那该死的从军报国梦，那该死的军装梦！
电视机里和视频里的征兵视频帅的掉渣，轮到小爷我的时候就不对劲了？
穿着个小鞋，背着十几斤的被包、挎包、水壶，扎着勒人的武装带，在这寒风夜晚呼呼啦啦跑步。
累成狗，冻成屎。
有人被包散了架，只能抱在怀里。
有人鞋带子没系，被踩掉了鞋。
有人毛巾掉了。
有人挎包没搂紧，牙刷牙膏掉了出来。
牙缸叮叮当当在路上弹来弹去。
有人武装带绷开了。
总之一个字——一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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