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志刚的脑袋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，各种念头像闪电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然而，这些念头很快又被他否决了，就像一阵风吹过，不留下一丝痕迹。
看到万志刚的表情，楼省长再次开口了。
“老万，我明白你作为政法委书记的担忧，也是想带好队伍，你的这种工作态度，我们是认可的，更是提倡的。但是有一点我很怀疑，为什么一个公安局长出去吃个饭，都会被人故意偷拍，你想过这后面的问题没有？”
这句话表面上是在给万志刚找台阶下，其实是在通过暗示和讽刺的方式敲打万志刚，让他注意自己的行为和言辞。
如果真要严格调查，后面拍照的人，以及指使做这些事的人都要通通被挖出来。
万志刚能够感觉到楼省长对自己的敌意，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，笑着说道：“既然书记和省长都明确表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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